《一路向北:馬賽Kyo阿拉斯加極地日記》
甚少踏入雪地的我無法揣想如何終日生活在酷寒的冰封世界裡,習慣了台北的人稠物穰後很難想像自己能否置身在一片淨白裡的安靜,總以為只有生長在極地的人才能在那兒安身自在。但馬賽Kyo總能打破我既有的印象,每隔一段時日就會從他分享中得知他又去了極地,他又在距離北極圈只有數十公里的費爾班克斯住了一段時間,而即使回到台北的他每日仍不時的關注極光預測,瞭解極光可能的走向跟發展。他似乎常來去於極地、荒野間,不,應該說他未曾真正離開過那兒。
有人相信極光是老靈魂為新靈魂領路的火炬;有人相信極光是友善的巨人為漁夫照明所執的火把;更有人深信在北極光下許願,可以夢想成真一生幸福。不知道馬賽Kyo相信哪一個極光傳說,但我知道因著極光,雪地裡正接受訓練的雪橇犬、鳥園森林中不期而遇的小紅狐、連日夜訪的麋鹿母子、正負70℃溫差的契納極地溫泉都因此與他有著一段難得的緣分。
馬賽Kyo說:「這覆了厚雪的費爾班克斯無論來去幾次,都能一再挑動起我此生最熱烈的情感。」他不僅熱烈的投身、回應著費爾班克斯的一切,也讓一整片的銀白與絢爛的極光療癒了工作與繁雜瑣事帶給他的壓力,讓他充滿能量的回到城市。這一次《一路向北》有更多的極地絕妙體驗,有更多的奇幻視覺饗宴,讓我們再一次向處處有驚喜的費爾班克斯說「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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